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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顾小姐天天吵着要和我做么(高h)(1 / 2)





  顾知总觉得,陈生像是生气了。

  但她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喝醉究竟干了什么,每当她想问起时,又被他冰冷的目光堵了回来。

  顾知托着腮,拿着一枝狗尾巴草逗笼里的鹦鹉。

  “在想什么?”

  陈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“话说回来,我一直很奇怪,顾小姐为什么叫我前辈。”

  顾知还在纠结醉酒问题上,随口敷衍道“噢,可能我觉得这样做起来比较刺激。”

  “…”

  就不该听她瞎扯。

  陈生揉揉眉心,掰正她的小脑袋“顾东明打发人来问你,今夜的局去不去。”

  顾东明就是那天送礼物的公子哥,从名义上讲,算是顾知的表哥。

  顾知兴致缺缺,但经不住陈生哄劝。

  老爷车摇摇晃晃,驶向布满花花绿绿招牌的大街,交通灯的红光绿光闪烁在印度巡捕锃亮的皮靴上,乞儿蹲在流动的人潮中,飞速伸出脏兮兮的手捡掉在地上的煤屑,门口不知是哪个主义者,斜挎包里塞了满满的传单,热情高涨地分发着。

  “红裳翠盖~并蒂莲开~”“亟救万民于水火”“本店新上的玻璃丝袜”“还我青岛”

  顾知觉得这些声音实在是聒噪极了。

  陈生飞速瞥了一眼那位发传单的青年,而后敛眉拥着她踏进一家古董店。

  清廷战败后,签了大量赔款,这些赔款最后还是落到了百姓身上,普通百姓哪里负担得起这样沉重的赋税呢。

  中国人实在是温顺得不能再温顺的百姓,只要有一口饭吃,一个安身之处,再怎么被剥削也不会想着反抗。

  可是偏偏,清廷连一口饭都不肯给人。

  清廷没了,谁又想到,为了争得洋人的支持和承认,民国政府接下那些协约,继续替旧朝偿还赔款。

  这个古董店就是一个提供寄卖服务的地方。

  人实在走头无路了,家里唯有的几件值钱的东西也拿出来典当。至于是否每件物品都来路正当,还有待商榷…

  货物价格由买卖双方商定,盈亏自负,店主概不负责。

  毕竟是墨痕斋的兰台,长安花,白玉笛,顾知什么好东西没见过,对这古董店的东西并无多大热衷。

  倒是陈生饶有兴致的样子,挑挑拣拣选了好几样瓷瓶。

  贵了。

  顾知皱了皱眉,又不想打击前辈的积极性。

  “顾小姐,包养我可是很贵的。”

  顾知回过神来,一张明晃晃的账单摆在她的面前。

  够一座小城一个月的税收了。(数值我瞎编的,懒得去查民国汇率)

  顾知笑一笑,很爽快地签了字。

  在他耳边颇为兴奋地问道“钱都付了,前辈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睡。”

  搭在肩上的手骤然锁紧,陈生又想起了那天她烂醉地问他,那我乖乖的你会操我吗。

  真是不美好的回忆。

  慕尔堂浸在黑夜中,风针上的金马撒开四蹄朝血红的月亮狂奔。

  一推开门,里面的人齐刷刷地看着他们。

  “哟,大小姐来了。”顾东明笑一笑,招手示意她过来。

  这里面的气息,光是站在门口,就让人容易昏了头。

  顾知被一群人拉去摸骨牌,民国的牌打法和现代不大一样,开始时,她连输了好几局。到后面摸清楚规则后,逐渐反败为胜,她原本兴致缺缺,赌徒心理的刺激下也逐步兴奋起来。

  直至后半夜,顾知实在倦得不行,方昏昏扎进顾长明安排好的房间。

  然而还是睡得不大安稳,半梦半醒间总觉肩头一片濡湿的潮意。

  她朦胧睁开眼睛,眼前赫然出现的是消失了大半夜的陈生。

  “唔…前辈?你在干什么。”

  他的面容淹没在黑夜里,冰冷地吐出两个字

  “操你”

  顾知打了一个激灵,发现自己不知什么已被剥了个精光。

  这是个什么情况,她试探着问道“前辈,你喝醉了?”

  陈生沉默了一会。

  “我从不喝酒。”

  他裸着精悍的上身压了上来,被充满掠夺性的男性气息包围,顾知呼吸一重,眼神却不受控制往胯下瞟。

  由于上次醒来之后他态度的冷淡,顾知一度怀疑过,是不是因为自己醉了之后拉着前辈欲行不轨之事,然后让前辈察觉出自己的某些功能障碍。

  感受到聚集在胯下的灼热目光,一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。

  他一把扯下腰头的浴巾,里面挺翘的巨物蓄势待发。

  顾知下意识地蜷紧了脚趾,却止不住地往床尾退。

  陈生捉住她的脚腕,将其一把扯回来。

  “跑什么?”他压抑着情欲哑声道“不是顾小姐天天嚷嚷着,让我肏吗。”

  顾知带着哭腔嚎道“前辈…那个太大了…放不进去的…”

  “…”

  陈生掰开她的腿,“…放得进的…”

  她的手揪紧了床单,还在哼哼唧唧地哭着。

  陈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头上青筋暴起,忍着潜伏的欲望,转而去攻占其它的地方。

  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施加着刺激,温软唇舌在一片淫靡地水声里相互交缠。大脑像是一团打翻的浆糊,唯有身体诚实呈上过电般的酥麻,从尾椎骨流散四骸。

  她小口小口地娇喘出气,小腹烧起欲火,春水汩汩。

  陈生将手探入她的小穴,“嗯?湿了?”